在这边,不需要另外一个臣服于自己的南蛮王,没有孟获的存在,对于自己想要的南中,似乎更加有利。
一个有心激怒,一个本就满心怒火。这边孟获也大喝道:“这次是我自投罗网,自然不会屈服!下次若是我被困,绝不会束手就擒,我也绝不会来见士颂,下次若败,有死而已,绝无二话!”
孟获说得底气十足,但是他自己,似乎也没有察觉到,他话语之中的漏洞。
那就是就连他自己也默认了,他自己下一次再和士颂对抗,很可能依旧还是失败的结局。
至少在心理上,孟获就已经输了。
孟获离开楚军军营之后,看着自己身边落寞的随从,长叹一声,张口欲言,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无奈摇头。
祝融夫人则是一脸愁容,即便是南中女强人,但作为女子的她,心思自然比孟获更加细致。
刚才在楚军军营之中,看士颂的脸色和说话的口气,她听出了士颂的杀意。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从前的士颂,或许还会想着迫使自家男人屈服。
但现在的士颂,似乎已经将自家男人视为眼中钉了,若是继续反抗,下次被擒获,或者说下次交手,只怕就真是生死攸关的局面了。
“大王,我们一败再败,已无力抵抗,若是大王不喜士颂,我们不如南去掸国,那边的玛展王,正在招募四方贤才,我等去投奔,一样可列将封侯,何必留在此处,和士颂争什么永昌郡。”
“他士颂咬死了永昌郡是大汉土地,我们让给他就是,可那掸国之地,总不是汉朝土地吧,他士颂也没有南下侵略他国的理由。”
“我们在掸国,也可积蓄力量,等待时机,若是北方中原有变,我们再找机会打回南中。”
祝融夫人虽然嘴上说着打回南中,但她心里也知道,若是真的南下离开了永昌郡,离开了故哀牢国故地,他们只怕就再难回来了。
“掸国?”孟获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真要说起来了,那掸国玛展王本就是古哀牢国王族后裔。”
“当年哀牢古国内附汉朝,不少反对的王公贵族,率领自家子弟仆从渡过怒江,南下的南下,西去的西去,在伊洛瓦底江那边重新建立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