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正面的积极的意义所在,来安慰他的内心。
这种不屈服、不否定自己的觉悟,还真值得士颂好好学习。
士颂心想,若是我也有他这样的心态,即便是北伐惨败而归后,也不至于需要缓上大半年的时间,用受伤打掩护,避开琐事。直到不久前才走出低迷,重新振作。
若是我提前半年布局,好好规划南中,说不定南中四郡新法改革,都不需要自己亲自率军前来,就能顺利推行。
这些心思,士颂当然没必要去和孟获说明,而是笑了笑,顺着孟获的话,开始按照自己威服永昌郡的谋划,展开了的表演。
“听你的口气,心里甚是不服啊,那我若是现在放你回去,让你整顿蛮兵各部,与我军再战,你可有把握能胜过我?”
“你敢放了我?”孟获张大了嘴巴,大声问道。
对于他而言,本来已经心存死志,只想着不能失了南中蛮王的气度,所以和士颂针锋相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士颂居然是因为自己不服气,就要把自己给放了。
“怎么不敢,你以为 你还真能赢过我不成?”士颂似乎对自己很是自信,又或者在他眼中,孟获真的是不值一提。
他的口气,是那么的看不起孟获。
“你可想清楚了,我若是走了,你的南中,依旧还在叛乱之中,你依旧不能班师回去,和那曹操争夺中原。”
说到这里,孟获苦笑一声,继续道:“怕不是,你拿我寻开心,胡乱说的吧。哼,要杀便杀,何故侮辱我。”
看到孟获似乎理解错了,以为自己只是拿他好玩。士颂也不耽搁,立刻下令道:“来人,给他松绑,把他兵器马匹,都还给他,让他们三人先走,我军原地休整三日,三日之后,再向不为城进军。”
“你,你真的敢放我走?”孟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对士颂的举动很不理解。
但不理解,归不理解,本来以为必死的自己,忽然有了活路,他当然也不会犹豫。
当即对士颂抱拳致谢,而后,带着孟优和带来洞主,一起离开了。
至于其他被俘虏的南中兵将,尤其是孟获麾下的亲属兵将,士颂当然是不会还给孟获。
这些人,已经当着孟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