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雄主,如今的丧家之犬,哈哈哈,也是老子运气,该得一场泼天的富贵!”
说着,此人带着身边十数人便冲向了士颂。
其实以士颂的武艺身手,再加上身上的精良的铠甲,和当世最为锋利的宝剑“天恩剑”,即便是士颂一个人面对这些敌人,其实也是有一战之力的。
只是此刻的士颂,哪里还有战意,一心后撤逃命。
见文薪这一队人马来势汹汹,士颂自己底气不足,不敢迎战,慌忙间骑着的卢就开始逃命。
还好的卢马争气,很快就甩掉了大部分追兵,只剩一脸得意猖狂的文薪带着两人,戏谑般地盯着士颂,紧追不舍,一面追击,还一面嚣张讥讽士颂。
“士颂小儿,你关中一战,损失十万精锐,颍川一战,又败亡大军四十万。前日襄阳城外再败,只怕手下已无兵无将了,快快投降,说不定曹丞相还会赏你一个到皇宫内院当公公,给皇帝小儿倒夜香的活,哈哈哈。”
“你在荆州的妻妾,自然有兄弟们替你照顾,替你安慰。哈哈哈哈!”
听到这种论调,士颂的心里,是又恨又羞,恨自然是恨这些人口中污秽,语言恶毒,但士颂心里,更多的是羞愧,是悲凉。
自己堂堂楚侯,割据一方,傲视天下的雄主,如今却被曹军中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不知名的粗鄙宵小之辈给追杀,给看不起,让他们可以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嚣张。
“谁说我主麾下已无兵无将!荆南子弟还没有死绝,主公麾下,就永远不缺将士!”一声暴喝声,从不远处传来。
只见山林之中,冲出一将,年纪和士颂不相上下,应该也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只是此人胡须浓密,和士颂记忆中的张飞颇有一些相似。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邢道荣之子邢资,士颂北伐前,改制军队时,便将他调入了自己的颂卫营中,准备培养成为一个合格的亲随将领。
此刻的邢资,单人独骑,手中拿着的不是他父亲邢道荣的战斧,而是士颂在楚天阁上亲手交到他手里的武定刀,那是邢道荣用命争回来的荣誉。
其实,当时襄阳城外大败之后,邢资率领一小队人马和士颂走散,便退回了襄阳城中。
眼见襄阳城发生暴乱,城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