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户籍,会引起世族的反击。”马玄的脸上,更多的是担忧。
士颂知道大多数人都会反对,但他早就想到了对策,说道:“这条新法,各世家大族可以自己选择是否遵从。不过其家族内,所有仆从曲部都要登记在册。”
“最后,我的底线就是,不论如何,谁都不能再新增曲部和佃客了。若是有人违反,每加一人,此家族给官府上缴钱五万,粮五千担。”
刘巴摇头道:“即便如此,世家大族还是不会交出自家的曲部和仆从的。”
士颂笑着说道:“只要家里的曲部佃客都交过税,不论大家小家,都可以经营食盐铜铁的买卖。”
“而且,我治下各郡的商业街中,若有实力,可以提交申请开设赌坊,舞坊。这些原来规定只能是由我们官府开设的店面,也全部都向他们开放。”
“这,若真是这样,加上有意的引导,各世家大族,真会犹豫起来一二。”马玄显然陷入了选择困难中。
而且他所谓的“有意的引导”则是另有深意,那就是,保留曲部仆从的各世家,不仅没有好处,只怕还会受到各方面的约束打击。
士颂微微一笑:“这么说来,这整顿户籍的办法可行?”
“若是主公有决心变法,刘巴便当一回商鞅。”刘巴拱手回应,就好像领命行事一般。
他主张法制,推崇商鞅,当然知道商鞅变法时候,秦国老氏族的抵制。而现在各地的世家大族,和秦国当时的老氏族何其相似。
接着,士颂开始讲述他关于兴教育的讲解,相对于整户籍,兴教育就简单了。
士颂准备下令,荆南四郡治下,各州各县之内,官府出钱修建县学。
同时,也鼓励民间自行新建学校,尤其是小孩子的启蒙教育,反正便是鼓励教育。
最后,士颂的尚武令政策,便是提高武人的地位。
由于文散官可以花钱买粮草捐得,武散官则只能是军功战功获得,而且不同的是,武散官是可以领官府津贴的,即便钱不多,那也是一种无上的荣誉。
另外,士颂鼓励所有成年丁壮,定期参加军事训练。
只有这些人,平时就和各城的郡兵一起训练和实战,等到有需要的时候,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