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防营来了,巡防营来了。”门外,响起了聒噪声。
而分开人群,走入朱家后院的巡防营将领,正是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为什么攻入了刺史府中,难道是要造反吗?”
“冤枉啊,三叔。”士颂一脸无辜,当着巡防营将士,又把朱符勾结陈家的罪行说了一遍。
“这群奸贼,不得好死!”士立刻义愤填膺,说道:“如今朱符已经死了,按你的话说,这钱的数目不对头,缺少的钱到哪里去了呢?”
“还能在哪里,肯定是被陈家分了去呗。”人群中,立刻有人接茬。
“就是,就是,那都是我们父老乡亲们的钱,凭什么被陈家分了去。”
人群中,你一句我一句,又把气氛弄的热烈起来。
“好,我最看不起的,便是这等奸贼,诸位父老,且随我到武库领了兵器,和我们一道前去陈家。”
“让他们把他们家贪的钱财交出来。若是他家敢说个不字,我们便冲进去自己拿!让他们知道,那钱,是我们的!”士振臂一呼,甘醴和他的手下纷纷响应。
本来刺史府就离陈家不远,刺史府出事后,陈家家主立刻派出家仆,想要出城报信。
他们想让朱禁带兵回城,但是士颂早就对士有吩咐,只等大军一出门,便立刻关闭四门。
陈们家报信不成,只能招回城内所有宗兵,差不多六百余人的样子,守住自家宅院。
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刚关上了自家大门,士就带着城防营,还有番禹城内数千百姓就包围了他们家。
第一波攻击,便是将朱符和虞褒的人头,丢进了他家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