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距离,只以眉语目笑,勾住他的心神。
“士爷不要着急嘛。”
“有件事,奴婢不得不言。”
庄玮佯装怜香惜玉,没有任何迫使之举。
“何事?”
伍孝勤作态,落落大方。
“士爷难处,奴婢完全理解。”
“今日之事,都是夫人的主意,士爷碍于她的面子,迫不得已,欺负奴婢,对吗?”
庄玮挑起一边嘴角,顺话夸赞。
“勤儿,善解人意。”
伍孝勤自认聪慧,有条不紊荧惑。
“确有许多人,评我,善解人意。”
“然则,奴婢只想理解士爷不易、包容夫人不仁,不愿见士爷,相较我们二者,因此厌弃夫人。”
“奴婢入府,无有争斗之心,唯思,服侍士爷、伺候夫人,仅此而已。”
懒与多说勾心斗角之辞,庄玮随意,给一句评语。
“勤儿,真是乖顺。”
继而,他进入正题。
“我知晓一个治伤偏方,情切而止痛,勤儿听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