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舞轻摇,华光异彩,天刚擦黑,酒馆里已经坐满了客人,沈近真也来到了酒馆,颜思衡正在酒馆的一角等她。
沈近真刚进门就看到颜思衡红光满面,精神焕发的冲她挥着手。
“陈昊文不知道从哪儿请来的高人把酒馆的生意打理的越来越好了。”颜思衡给沈近真倒了杯酒。
沈近真喝了杯里的酒,“你那么神通广大还不知道他从哪儿请的人吗?为何你不认为是陈昊文自己的经营思路改变了?”
“就他那榆木脑袋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背后定有高人指点!”颜思衡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点了一支烟。
沈近真看着颜思衡优雅的吐着烟圈,她怎么也不能把眼前的人和儿时的颜思衡重叠在一处。
颜思衡突然冷哼一声对沈近真说:“你是不是现在在心里笑话我呢!觉得我贪慕虚荣,趋炎附势,为此竟甘自降身价,伏低做小!”
沈近真喝了一口面前的酒,平淡的说:“我只是好奇你图什么?!图钱还是图权!”
颜思衡愣了愣神,仔细的望着沈近真的眼睛,猛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真是病的不轻,想吓死谁!”沈近真差点儿被酒呛到。
“怪我,怪我!”颜思衡坐到了沈近真身边,帮她拍了拍背,然后在她耳边低声说:“我是既图权也图钱呗!没他帮我,我坐不上现在的位置就无法自保,坐上了现在的位置自然不用担心没钱!
总之与爱情无关!我不让你去是不想让你看见我被迫阿谀奉承他,不想给你笑话我的机会!反正我只占个名分,都是给外人看的,以后他也不会和我住在一起,我们各过各的!”
“你……你还真是坦白!一点儿也不矫情做作……”沈近真实在说不出什么来,她万万没想到颜思衡会这么直接的告诉自己这场婚姻背后的实质。
颜思衡拿起一旁的酒瓶喝了起来,“我都沦落至此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望你不要嫌弃我!看不起我!”
沈近真紧盯着颜思衡的眼睛,想看看她是不是喝醉了。
“我没醉!我说得都是真心话!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看在我们是表姐妹的份上帮我保密!让我留点儿脸面!”颜思衡灌了自己大半瓶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