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呃……‘阿景’？怎么了？”她明明是在说他，他干嘛问这个？
景珩露出一个浅笑没有回答，自从他飞升之后，芸莘就没有这样叫过他了，如今听到这熟悉的称呼他觉得自己受点伤也很值得。
景珩转向床边众人：“我没事了，让大家担忧了。”
众人十分欣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景珩又道：“我有些话想与芸姑娘单独说。”
众人：……行吧，这是嫌他们碍眼了呗！
没看成戏有点遗憾，不过他们还是退出了房间。
景珩朝众人投去感激的目光，接着神色一凛落到了泅濯身上：“劳烦你也出去一下。”
这话不管是语气态度都很不客气了，在景珩看来这人当那么多人面抱着芸莘死活不放，如今让他离开也没眼力见，真是讨厌。
没错，“他”，景珩以为泅濯是男的，这会儿泅濯身体贴着芸莘，景珩只能看到她的长相，一时竟也没看出她的性别。
“没事，她可以留下，有些事我也想与你说。”
听到芸莘的话，景珩顿时露出受伤的表情，接着惨淡一笑低下头：“好……”
芸莘看着景珩的反应有点不明所以，她挠挠头将泅濯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哦，小气。”泅濯放开手，双手抱胸不满瞪了芸莘一眼，接着走到离景珩很远的地方坐下。
景珩见到芸莘对泅濯的态度，暗暗瞥了泅濯一眼，眼中带着敌意与嘲讽。
泅濯：？有病？
“你听我说……”
随着芸莘开口，景珩瞬间移开视线，看向芸莘的双眼水灵灵的，原本的阴暗一扫而空。
泅濯：真有病啊？！
……
听完芸莘的话，景珩明白了一切。
“所以我是……”
原来他自己居然是这样的存在。
原来他之前梦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所谓的天赋全都是用身边人的不幸换来的。
如果没有芸莘的话，一切都会如梦境之中一样发展，他所珍视的所有人都会死去，而他也会在一次次失去中黑化，最终斩杀混沌换来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