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严很疑惑,待戒律阁行刑完毕,他将人拦下来问:
“师弟,你这两天总要笑不笑的是为何?”
那天他召集九阁长老训话的时候师弟就好像在努力憋笑,方才臧武奎被行鞭刑他也表情古怪得很,是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吗?
笙箫默被他一问彻底憋不住了,噗嗤一声撑在他的肩膀上笑得腮帮子都疼,摩严皱眉将人推开,严正了脸色问:
“你问你话呢,到底怎么回事?”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也没见他说出来让他也笑笑!这两天他不调查不知道,调查完才发现门派内居然有那么多仗着家世好有钱有闲小动作不断的弟子。年纪轻轻的,一个个心思不放在修炼上,轻则玩闹偷懒,重则勾心斗角,三天一个小矛盾七天一个大矛盾,他长留又不是他们家的后院任由谁谁窝里斗。
什么样子?
简直不像话!
笙箫默站直身体揉了揉酸疼的腮帮子,瞅着他笑得高深莫测。
“师兄啊,你得知此事后光顾着罚人和整顿门风,就没想过当天整治臧武奎的人是谁吗?”
摩严被他一提醒也好奇起来了。
“谁?你知道?”
他有让十一去调查当天的另一个人,但查无所获,所有弟子都说没记住那个出手整人的弟子的模样,只知道对方长相普通,个子高大,外加气质有些特殊。除这些外就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难不成师弟早早瞒着他查清楚了?可他为何不说?
笙箫默看着他一本正经问他的模样简直快压不住嘴角,侧身抬手,遥指头上的销魂殿说:
“上面就是。”
摩严起初没明白过来,一见笙箫默拂袖飞走也赶紧追上去,进了门还在问:
“什么叫上面就是?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点吗?”
“唉,师兄啊,我说的够清楚了,你好好捋一捋。”
“我怎么没好好捋了?哎你给我站住!”
不知不觉追进了偏殿,进去就看到白子画坐在床边在喂花千骨喝药,摩严看着他的侧影脚步一顿,猛的一拍脑门。
他明白了,师弟是说那天惩治臧武奎的弟子不是旁人,而是经过伪装的子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