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互相否定(4/4)

那些信息

    已经开始重构我的意识了

    她的存在开始出现分裂，就像被那个不可知存在的概念感染。

    这种感染不是简单的污染或破坏，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改变。

    白芷喃喃自语着，摇了摇头，抬起了自己正在不断错乱中分崩离析的双手：

    我看到了

    无数个自己

    同时观测，并在不同的层面上理解着【终极】

    但这些理解

    现在，正在互相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