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心跳。
“尘哥,我们来比哪个跑得快。”安腾还是用当地的方言说着。
“要得。”田尘也学了一句,但不怎么标准。
他们沿着河一路奔跑,夜风吹起发梢,吹起大树的树枝,树叶莎莎,月光澄澈。
路到这儿断掉,安腾停了下来。他转身,田尘刚好跑着扑了上来。
“尘哥,今晚去我家吗?”他问道。
“去吧。”田尘说。
“那今天我来。”
“嗯。”
安腾一边走一边说着:“尘哥,上次之后我查了好多资料,我们前戏一定要做好。”
他似乎很急切,“上次你没这么做。”
“上次你很疼吗?”田尘问了一句。
“也还好。”安腾回想起来,“刚开始挺疼的。”
安腾屋里,两人带着酒气躺在床上。
小区里一片寂静,就连住户楼似乎也被这寂静感染。平日里偶尔的犬吠或是婴儿啼哭,再者也许是夫妻之间的拌嘴吵架,今天一个也没有。
两人各自洗完澡,躺在床上。
今天的月光很好,纯净明亮。月光透过窗纱窗帘,与卧室里的白炽灯光相映成辉。
两人互相依偎着睡下。
安腾问:尘哥,你觉得什么是爱?
田尘翻了个身下意识回应:不知道。
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凌晨六点钟的吻,也许真的是这样。但尘哥,你知道吗。我觉得——
“爱是我想触碰但又收回的手。”安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