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莫过于此了吧。
安腾心想。
“尘哥,要表白了。”安腾转头,却没发现田尘的身影。
张鑫宇已经送出了花,星期天晚自习第二堂课的课间,老师大多都回家了,不必太过担心会被抓包。
更何况现在管早恋的老师越来越少。
“尘哥?”安腾看到在楼梯上的田尘。
“不来看看吗?”安腾问。
“不想看。”田尘说,“我见得多了。”
“啊?”安腾有些惊讶,“你哪见得多了?”
“哎。”田尘叹叹气,“反正高中时期的谈恋爱耍朋友,大多真的都只是玩玩而已,毕业就分手的不少。”
安腾三两步跳上来站在田尘旁边,“也不一定嘛。”
“大多数都是。”田尘笑着说。
两人在身后人群的吵闹声中归于平静,回到十二班的教室里,看热闹的人还没回来,教室里冷冷清清的。
田尘趴回桌上休息。
“尘哥。”田尘刚回来,小苹果就拿着卷子过来了。
安腾侧身为他让开一些空间,田尘抬眼看清来人,刚准备拒绝的话咽了下去。
“哪题?”
“十二题。”小苹果说。
安腾此时已经起身,刚好让小苹果坐在他座位上,这样讲题方便一点。
一问,就是一个课间。
上课铃响,最后一节自习总是有些小杂音。
安腾趁机问田尘:“尘哥,他们问什么你怎么都给他们讲啊,不觉得很费时间吗。”
田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安腾。
他当然知道讲题耗费时间,那些他读完题就知道答案的题,在这些人眼里看来好像天书一般。
他当然想拒绝,当然想只做做题,考考试,度过这匆忙的两年。
但是他知道,一旦自己表现得太过特殊,太过与众不同,那他在这个班上就格格不入了。
成绩是一回事,为人处世又是一回事。
不管是艺术家还是其他人,首先要考虑的都是生活。
高中生的心中常常只有迷惘,却又模糊甚至莫名其妙。
“讲题也是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