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然猛地摇头。
“那就好,不会生小孩了。”
“?”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许温然被安静宁压回自己的床上。
“为什么亲嘴就会生小孩啊。”许温然问。
“不知道,反正不能亲嘴。”安静宁回到自己床上,“好了好了,睡觉吧,我困死了。”
对于即将回家的许温然来说,这一晚他等了太久。
直到院前的海棠花凋谢,后院的蒲公英四散。
早晨,许温然自己爬上三楼的楼顶,站在天台上看着从左到右的云,今天会是他在福利院的最后一天,最后一个清晨。
这里的每一个地方在他看来都是如此神秘莫测,后山有它的威严,前院有它的安宁,日落和夕阳他都认认真真的看过。
许温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该下去了。
最后一天,他也没有忘了把馒头留一点下来给小狗。
吃过早饭,许温然坐在秋千上等车来,就像那天他和安静宁相遇一样,平淡的坐在秋千上。
车来了,他也要走了。
后面是这一个月以来朝夕相处的朋友们,许温然找他们挥挥手说了再见,坐上了车。
安静宁甩甩脑袋,好像是要把有关许温然的记忆都扔掉。
车里,窗外的风在疾驰,日头正好,阳光正年少。
“小温然,叔叔问你一个问题。”男人说。
“什么问题呀。”许温然在后座上坐着,能明显看得出他很开心。
“你想不想当叔叔的孩子?”
许温然抱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想呀,可是我更想回自己家。”
男人长舒一口气,不知道是无奈还是放弃。
“你晕车吗?”他问。
“不晕。”安静宁说。他在后座上津津有味的看着书。
“我小时候晕车很严重的。”男人说,“坐公交车都晕车的。”
“那叔叔你开车不晕了吗?”许温然担心的说。
“嗯,已经习惯了。”
从c市到s市,一千多公里的距离,并不是开车过去的。
男人把车开到了一个居民楼下,找好车位,然后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