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稷儿愿意,恐怕那帮赢氏子孙也未必愿意!”我说着,眯了眯眼睛,上扬嘴角,冷笑一下,转身回了屋里。
樗里疾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如今上了年纪,倒是怕来怕去的,成天犹豫这个,犹豫那个的!
往后几天,宫里一片风平浪静,最近樗里疾做法强硬许多,逼迫这些赢氏子孙离开咸阳,可惜一直没能称心如意,气的樗里疾病倒了,芾儿和悝儿,还有太医,一直耐心照顾。
我在芷兰宫,做好了鱼汤,亲自端着去了宣政殿。
宣政殿里,稷儿埋头书简之中,认真阅读,我会心一笑,
稷儿听到声音,抬起头,看是我来了,赶紧起身,
“母后,你怎么来了?”稷儿说着,急促走到我身旁,闻到了熟悉的鱼汤味道,稷儿笑的更开心了。
“母后给孩儿做了汤?”稷儿问我。
“听瑶儿说,你自从过完年以后,把自己困在宣政殿,日夜操劳,我放心不过,做了点你小时候爱喝的鱼汤来看看你!”我说着,和稷儿坐了下来,然后打开鱼汤,鱼味的鲜美香气一下子扑鼻而来。
我小心给稷儿添了鱼汤,递给稷儿,稷儿小心喝了一口,
“母后做的鱼汤还是以前的味道,特别好喝!”稷儿说着,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我笑着看着稷儿。
“慢点喝!都是你的!”我说着,稷儿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我,想说不敢说。
“母后……”过了好一会,稷儿迟疑叫着我。
“怎么了?”我问稷儿。
“儿臣是不是不该做这个大王?”稷儿问我,
我看着稷儿,心疼握紧稷儿的手,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可是你王叔说的对,你是赢氏子孙,他们也是赢氏子孙,你不能杀他们!”我说着,稷儿低下头,然后过了一会,苦笑看着我,
“儿臣真的好没用!如果不是母后,函谷关外的诸侯,儿臣没有办法,如今这秦国内,儿臣也没有办法!”稷儿说着,我严肃又心疼看着稷儿。
“稷儿,别想太多,你还有母后,你杀不得他们,可是母后可以!”我说着,稷儿吃惊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