樗里疾说着,我点了点头。
“瑞雪兆丰年,是个好兆头!”我说完,樗里疾看着我,
“太后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看来燕国四年,太后和大王过的应该很苦!”樗里疾感慨说道。
“也不苦!除了没完没了的刺杀,还有人不停找事,其他一切都还好!”我说着,樗里疾诧异看着我,
“你和大王是秦国人,他们怎么敢……”樗里疾说着,不敢说了。
“你也猜到是谁了!所以我刚说了,本宫的耐心是有限的!”我说着,樗里疾不停摇头,
“这不可能,她都已经是先王后了,是秦国最尊贵的女人了,何必如此!”樗里疾不停问自己。
“是不是不重要!只要她以后安分守己,本宫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说着,樗里疾终于问了出来。
“太后,如果有一天,有人谋逆,你和大王会如何处置?”樗里疾问我。
“秦法该如何处置他们,就如何处置他们!”我说完,樗里疾害怕的没了力气,坐的毫无形象。
“微臣会好好规劝他们的,太后放心!”樗里疾说着,我起身站了起来。
“今日只是来看看你,你不要想太多!稷儿的赏赐,你不喜欢,不如就将你的封地再扩大一些,你心里也能痛快点!”我说着,樗里疾苦笑,看着我。
“多谢太后!”樗里疾说着,我终于真心笑了。
回去路上,稷儿不停看我。
“你想知道我和你王叔都谈了什么?”我说完,稷儿赶紧重重点头。
我看着稷儿,扬了扬嘴角,笑了起来,
“也没什么,你给他的封赏,他不喜欢,母后把他的封地扩大了!”我说着,稷儿还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收起神情,
“稷儿,如今你大了,也娶了王后,母后希望你不要将什么都写在脸上!”我说着,稷儿点头。
然后稷儿一路沉默,我也有点累了,等马车回了咸阳王宫,我回到了芷兰宫,好好休息去了。
和樗里疾的谈话,很简单也很明确,如今外忧已经没有了,但是内忧还在,只要赢氏子孙好好听话,一切都好说,但是他们要谋逆,别怪我用秦法对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