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子殿下,对秦国朝堂不好!”我说完,嬴驷笑了。
“你一个后宫女人,天天像个男人似的,总是操心前朝的事!”嬴驷说完,我给嬴驷斟了一杯酒。
“大王,不是臣妾有意插手秦国朝堂,是自古以来,嫡庶有别,大王宠爱稷儿,臣妾在后宫,都听到有人不满!”我说完,看着嬴驷。
嬴驷喝了一口酒,然后我继续斟酒,嬴驷叹了口气,
“荡儿是个好孩子,但是太喜欢以武取胜,有勇无谋,樗里疾最近都对荡儿头痛不已!”嬴驷说着,拿着酒杯看向我。
“三字经里说的好,子不教父之过,大王若真心对待太子殿下,就算太子殿下有些地方想不到,您可以告诉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必然听您的话,再说了,虽然臣妾和太子殿下接触不多,但是臣妾觉得。太子殿下不是有勇无谋,只是太过善良,太容易相信人了!”我说完,嬴驷沉着脸,思考我说的话。
“你是说荡儿性子太软了?”嬴驷问我。
“不是性子软,是大王对待太子殿下,要耐心点!”我说完,嬴驷笑了,
“八子,寡人真佩服你这善解人意的本事!如果是后宫其他女人,寡人说太子不好,他们必然高兴,觉得自己和孩子有了出头之日,而你,安分守己,绝不越雷池半步!”嬴驷看着我说道。
“大王要是怀疑臣妾,自然可以对付臣妾和稷儿,臣妾刚刚所言,句句属实!”我说完,直视嬴驷。
嬴驷叹了口气,
“恐怕寡人想耐心对待荡儿,上天也不乐意!寡人不日就要出征!”嬴驷说完,我震惊看着嬴驷。
“大王要去哪里?”我担心问嬴驷。
“前线来报,义渠又谋反了!”嬴驷说完,郑重看着我。
“义渠已经是秦国的土地,为何又谋反了?”我不解问嬴驷。
“虽然义渠是我秦国土地,但是此地长期是义渠人霸占,他们放马牧羊,盘踞一方,我秦国虽然武力镇压,可是始终难以根除!”嬴驷说着,叹了口气。
“大王意思,义渠土地虽然是我秦国土地,但是并没有多少秦人,更多是义渠人自己统治,那我秦国岂不是只占了名?”我说着,嬴驷看着我,笑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