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
“啧,”淳于王道,“渤海王兄,寡人知道您与高昌王是表亲,您不会又要包庇她吧?”
“淳于王,”林长卿道,“高昌王是寡人的未婚妻,她的品行寡人最是清楚,寡人相信那些谣言是有人恶意中伤,也相信她是出于自卫杀了公子完。”
淳于王大失所望,他本以为只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及郑安雅私生活混乱,林长卿就会和他们一起声讨高昌王。没想到事与愿违,林长卿非但不介意,反而一如既往地支持她。这下事情就不好办了,论起来高昌王与他人有染一事,渤海王这个未婚夫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如果他都不追究,那其他人就更不好插手了。淳于王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反驳,只好向他人求助:“钟离王兄,孤竹王兄,您二位怎么看?”
钟离王阴阳怪气地说:“地上有一顶绿帽子,旁人走过唯恐避之不及,有人却偏偏捡起来往头上戴,寡人还能怎么看?”
孤竹王正忙着吃东西,赶紧咽下口中的食物,说:“寡人与高昌王和公子完少有交往,不知内情,不方便评说。”
如此一来,现场形成了二对二的局面:一边是高昌国和渤海国,另一边是淳于国和钟离国,孤竹国明确表示不参与,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回了长乐王的身上。他看了看淳于王和钟离王,又瞧了瞧并肩站立的郑安雅和林长卿,思索良久才道:“高昌王所言公子完冒犯了她,并无实证,然而淳于王与钟离王所言的高昌王与公子完有染一事也无实证。既然两边均无实证,在下以为,疑罪从无。”
“什么?无罪?长乐王你莫非也要包庇她?”淳于王高声道。
“淳于王,”房如樨道,“此事由长乐王决断,方才您是同意的,怎么结果不如你意又想抵赖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淳于王怒道,“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一时间,几乎所有的护卫都刀剑出鞘,唯有孤竹王的护卫和主君对视一眼后按兵不动。房如樨觉得奇怪,便多看了他俩几眼。郑安雅见他不知躲闪,赶紧一把将他护在身后。忽然,林长晔趁人不备拔出佩剑横在淳于王的颈间,道:“请淳于王慎重,这里可不止您一个王。”淳于王见自己和钟离王只各带了一个侍卫和一个文官,对面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