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视她如亲生母亲，自然也不会与她为难。但是……”
岑路明避开了洛佳音的目光。
“但是什么？”
洛佳音有些担心地问。
“她不能待在这里了。这次的事情闹上了新闻，疗养院被投诉了。她这种情况的病人，只能被送到……”
“不行。”
洛佳音很干脆地打断，表情坚决。
岑路明看她这神情，知道她接受不了，叹了口气。
“风口浪尖，即使是我，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强把她留在疗养院。”
洛佳音有些无措地看向岑路明，在他的眼神里她看不到一点妥协的可能。
如果岑老都没有办法，那就是真的没有办法。他对她，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的。
洛佳音垂眸不语，要她把芬送去精神病院，那是不可能的，她不能这么做。
芬大部分的时候还是清醒的，去了那种地方，只会加重她的病情。
冰凉的手被握住，洛佳音神情恍惚。
“这个事情先放一边，我会按照你的意愿安排好。当下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面对。”
岑路明的声音成功让洛佳音眼神聚了焦。
“什么？”
岑路明垂眸，摩挲着洛佳音的手背，此刻他周身透着一股疲惫，像是一个战败的强者。透着一种脆弱。
“你怀孕了。”
！！！
洛佳音半张着嘴巴，半边反应不过来。
“是封枭的？”
岑路明望向洛佳音，眼神里是慈爱和担忧。
洛佳音此刻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她一直是做措施的，但是最近几次，心情都很复杂，居然就忘了。
怎么会？
“这个孩子，你想好。如果要做掉，我帮你找地方，肯定牢靠。”
岑路明说完顿了顿。
“如果你要留下，我也可以找地方给你安胎，生下来我帮你养。”
洛佳音扯出一个突兀的笑，她被子底下的那只手摸索着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眼泪就这么夺眶而出，越来越多。
看到她这个样子，岑路明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