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得行为可疑。
只好站在一旁,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时锦往里屋走去,只见时魏安静地躺在榻上,面色苍白。
“不是说已经醒了吗?”时锦眉头紧皱,转头看向姜云问道。
姜云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警觉,说道:“将军服药后,便休息了,大夫说他已无大碍,但晟儿这事……”
说着,她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将军心中抑郁难解,要多加静养才好。”
姜云一口一个“锦儿”“晟儿”叫得亲热,可在时锦听来,却觉得有些虚伪。
“姜夫人放心,等我确保爹身体无误后便离开,不多打扰他休息。”
时锦简单地应了一句,声音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随后,她同徐若谷使了一个眼色,微微点头,示意他给时魏把脉。
徐若谷心领神会,立即上前,神色专注给时魏诊断。
徐若谷手指搭在时魏的腕间,眉头不易察觉地轻皱。
这脉象有些蹊跷。
他的脉象紊乱,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阻滞,和血厄傀儡的脉象有一丝相似。
姜云眼神中透着几分紧张与试探,问道:“小大夫,将军的脉象可是有什么不对劲?”
时锦闻言,嗅到一丝古怪,不动声色地瞥了姜云一眼,暗中思忖起来。
这话乍一听,满是关切,可细细咂摸,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怪异。
寻常人询问病情,问的都是脉象如何、身体状况怎样,哪会直接问有没有不对劲。
除非,姜云早就知道些什么,心里头对时魏的脉象有所预判,所以才会这么问。
她这是在试探徐若谷。
时锦的目光在姜云脸上打转,试图从她的表情里捕捉到可疑之处。
徐若谷心里也察觉到了异样,在没有证实之前,便不打算声张。
徐若谷收回手,神色平静,语气笃定:“将军脉象平稳,已无大碍,只需按之前的方子继续调养,不日便可康复。”
姜云听后,原本紧绷的神经像是陡然松开,神色也松弛了几分。
那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嘲讽,稍纵即逝。
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