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非但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反而会令那些关心你爱护你的人伤心难过,而真正伤害你的人却只会拍手称快。这个世界上,唯有你的父母才会真心实意地担忧牵挂着你啊!”
听到劝解的话,乔露的鼻头猛地一酸,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她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哽咽着反驳道:“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作贱自己……我只是心里太难受了。等我把这些痛苦和烦恼都发泄出来,心情自然就会好起来的……”
“从昨天到现在,你究竟要到何时才能恢复正常呢?难道你打算每天都这样靠酒精来麻醉自己吗?”看着眼前这个借着酒劲哭泣的丫头,高逸之心软地叹气道。
乔露抬起朦胧的醉眼,含混不清地嘟囔着:“支书,我真的觉得自己特别坏,而且非常无情无义顾韬他爸”接着,她开始向村支书诉说这两日内心所承受的痛苦与挣扎,渴望能从对方那里获得一丝安慰和理解。
曾经,每当在外面遭受委屈时,乔露都会躲在漆黑的角落默默哭泣,思念远在家乡的母亲。
如今回到母亲身旁,她却害怕让母亲担忧,因此即便明知在外饮酒存在风险,也绝不敢将其带回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