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锏是什么吗?”
“鬼才知道。”
“一个热吻。”
达·芬奇,【没有一个吻解决不了的问题。若是有,就再来一个。】
“我不信你真敢在医院里丢人现眼。”
“那你可以来试一试。”
鹿子初立刻捂住了嘴巴,他就知道费明泽是个狠人,厚黑学已经融会贯通,百试不爽。
达·芬奇,【什么是厚黑学?】
鹿子初,【脸皮厚,心黑。】
不能言说现在,只能顾左右而言他,“你不飞回龙城吗?”
“休假。”
“今天不是周一吗?”
“我调休。一个月的双休加起来,休满一周。”
“我什么时候出院?”
“明天。”
“元宝呢?好些了吗?”
“好多了。”
“你把它一个关在家里了?”
“寄存在宠物店了。”
“哎,外面下雪了。”
“嗯。”
“最讨厌过冬天。”
费明泽拿了一个柚子在剥,“为什么?”
“怕冷。”
“不是有暖气吗?”
“我们家穷,以前住的小区太老,根本没有供暖。所以一到冬天都是一场灾难。洗衣服冻的手疼,还都是冻疮。”
“有洗衣机干嘛不用?”
“双桶洗衣机,需要手动漂洗。”鹿子初觉得费明泽就像那个问出“何不食肉糜”的小皇帝,含着金汤勺出生,一直活在云端,无法沾染到人间的烟火气,更难以理会百姓的疾苦。
他不该说这些的,因为“夏虫不可语冰”,产生不了共鸣。可是,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他就是想说。
“晚上睡觉的时候,整整一夜蜷缩着不敢动,因为被窝里都是冷的,四肢伸开了,就说明要暖的地方更多。”
“不是被子暖人吗?”
“我家的床铺又硬又冷的,都是我暖它们。我记得有一年特别冷,骑车去学校的早晨,耳朵都要冻掉了。”
“冬至的时候你没吃饺子。”
“吃了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