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然你和父汗想的一样,那父汗就更不去碰华城了。毕竟这华城在父汗手上名不正言不顺。且牵连众多。为了这么个空城实在不值当。”
拓跋友荣听到这话终于松了口气。她还真怕拓跋宏脑子一热就不肯走了呢。
“父汗来恒阳就是为了问女儿这些?”
拓跋宏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刚才那些不过就是一些闲话。有没有你的答案都不会改变我对华城的看法。父汗来此的真正目的,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谁?”拓跋友荣下意识的以为她父汗要问的人是方诺。
“不知道。父汗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人应该是萧沐衡唯一的嫡子。”拓跋宏冷声道。
“岳封?”拓跋友荣闻言当即就脱口而出。
“岳封?谁是岳封?难道此人就是。。。。”拓跋宏惊喜道。
拓跋友荣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虽然女儿也不敢确定此人就是萧沐衡唯一的那个嫡子。但女儿在华城这段时间通过观察后得知,此子很有可能就是父汗说的那人。只是父汗你找他干什么?”
“真有这个人?他多大年纪?他又是以什么身份留在华城的?岳封?岳封?萧沐衡的子嗣都是“封”字辈的。该死。还真差点被他糊弄过去了。”拓跋宏兴奋道。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
“此子最多十二三岁的年纪。平时都和天师府的小天师混在一起。只不过他喊小天师喊的是师叔。这也是让女儿想不明白的地方。女儿也是偶然间听到他和小天师的对话才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的。因为那次对话他们两人不止一次提到景国,宫里,还有母后这些词。只是当时女儿离他们有些距离,因此也听不太真切。”拓跋友荣如实说道。
拓跋宏闻言一拍大腿道:“对上了。全都对上了。哼,这萧沐衡还在老子面前装傻充愣。原来这老狐狸早就布下一步暗棋了。”
“什么意思?”拓跋友荣问道?
于是拓跋宏就把他听到关于萧封岳的传闻对拓跋友荣说了一遍,毕竟这段时间拓跋友荣始终都在华城没有离开,因此对外界的这些传闻也是一无所知。
“什么?父汗你说那岳封是方诺的弟子?这消息来源可靠吗?”拓跋友荣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