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字,刚熊彻底失去理智。他揪着伽椰子的头发,将她拖到地上,拳脚相加,逼问俊雄的生父到底是谁。伽椰子蜷缩在角落,泣不成声,无论怎么解释,刚熊都听不进去。这场折磨持续了整整一小时,伽椰子气息奄奄,刚熊仍不解气,又将她拖到阁楼,扔在满是灰尘的角落里,任她自生自灭。小玛被吓得躲在床底,发出惊恐的叫声,刚熊闻声一脚踢过去,可怜的猫咪当场丧命。
躲在阁楼暗处的俊雄目睹了这一切,小小的身体颤抖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刚熊发现后,用胶带封死了通往阁楼的壁橱,想把俊雄活活闷死。俊雄在黑暗中拼命拍打着壁橱,呼喊着妈妈,可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死寂 。而刚熊并未罢休,他认定自己被戴了绿帽子,怒气冲冲地前往小林家。彼时小林不在家,只有怀孕的妻子真奈美。刚熊兽性大发,强暴了真奈美,又用菜刀剖开她的肚子,将尚未出世的婴儿摔在地上,鲜血溅满了房间。
深夜十一点,佐藤伽椰子蜷缩在厨房角落,盯着墙上歪斜的时钟。冰箱门敞开着,冷气裹着腐烂食物的酸臭扑面而来——三小时前,佐藤刚熊摔门而入时,一拳砸碎了温控面板。她脖颈的淤青还在发烫,藏在宽松毛衣下的肋骨隐隐作痛,而这不过是过去半年里最“普通”的伤痕。
“贱货!”玻璃杯碎裂的声响从客厅炸响,伽椰子浑身一抖。满地的啤酒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刚熊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藏在身后的手账本。他三步冲上前,铁钳般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写的全是那个野男人?嗯?”腥臭的酒气喷在脸上,伽椰子被迫仰起头,正对上丈夫扭曲到狰狞的面孔——眉毛拧成倒八字,嘴角歪斜抽搐,暴起的青筋如同蚯蚓在皮肤下蠕动。
俊雄的抽泣声从儿童房传来,刚熊猛地将伽椰子甩向餐桌。她的额头重重磕在桌角,鲜血顺着脸颊流下,却在听见儿子哭喊“爸爸别打妈妈”的瞬间,浑身血液凝固。刚熊扯开儿童房的门,将瑟瑟发抖的孩子从床底拽出来,“杂种!跟你妈一样下贱!”五岁的俊雄在空中挣扎,毛衣被扯得露出瘦骨嶙峋的脊背,背上新旧鞭痕交错,宛如恐怖的地图。
伽椰子踉跄着扑过去,却被刚熊一脚踹在胸口。她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脆响,剧痛中仍死死抱住儿子。刚熊抄起台灯,金属底座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