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无法抹去。”
这话一出，忆无情的喉头不自觉地微动了一下。
在九霄轻语灼灼的目光注视下，他有些发窘，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仿佛想要避开那炽热的视线。
他疑惑地指了指自己，语气带着不确定：“你的意思是…… 我去？”
“正是。” 九霄轻语弯起眉眼，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公子才是一切问题的源头哦。”
忆无情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带着困惑之色，眼中有些不解：
“可我已经去了，没用啊？”
九霄轻语忽然凑近，身上淡淡的花香萦绕在忆无情鼻尖。
她雪白的指尖轻轻按上忆无情的唇瓣，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感觉，声音轻柔飘渺：
“没用吗？那是因为公子你没有用对方法。”
忆无情瞬间僵住，心中已经想到了九霄轻语的意思。
他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九霄轻语的意思很简单。
出卖色相呗。
但是，说真的，他是真把梦念君当徒弟的。
虽然那丫头一直想着冲师。
雪夜定定的看着两人，眼睛微眯，俏脸泛起一抹红晕，心跳微微加速。
主上这个样子……好……好诱人。
若是自己这样调戏他的话……嘿嘿……
那场面……不敢想不敢想……
“咳咳。”忆无情也感觉到了这个姿势有些不对劲，轻咳一声，伸出手将九霄轻语的手移开，
“好了好了，我会考虑的。”
“对嘛。”九霄轻语微微一笑，“不能厚此薄彼嘛，要平等待人。”
“作为徒弟，理应享有一样的权利。”
忆无情：“……”
这样的话，应该从九霄轻语嘴里说出来吗？
雪夜也有些意外，九霄轻语这样说，属实让她有些想不到。
身后，龙小小满脸不开心的看着有说有笑的三人，脑袋上的呆毛呆毛翘的高高的，以彰显她的生气。
自己都来了这么久，没有人注意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