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缓缓找回理智,想起他来酒楼的目的。
“郑小姐呢?”
“她刚离开。”
宋书易的本意是问郑温宜在何处,他要问问她究竟在他身上做了些什么,可话一出口,他便想起方才的床笫缠绵。
他跟郑温宜,就在这雅间,做了那等事?
宋书易不敢相信,也没办法接受眼前人的指点议论,迈步往楼下跑。
宋家的下人连忙追上去。
“瞧瞧,这宋公子是当真爱惨了郑小姐呢。”
“还真是,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失礼,我先前见过的宋公子可不是这样呢。”
“先前宋公子对公主那是时刻守着规矩,两人即便当街说话也要保持距离,对郑小姐却是如此,可见他是真的更喜爱郑小姐。”
宋书易若是知道他拼命想要维护的名声彻底崩溃瓦解,定会万般后悔,还不如今日不来质问郑温宜。
……
白清影一行人赶在天色黑透前来到大寒村。
放眼望去,大片的空地,不远处就是连绵不绝的山脉。
西边有一片低矮的土屋,与土屋相隔一段距离的位置东面,几间瓦房显得很是突兀。
就在此时,古崇之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古崇之朝萧逸舟行了个礼,道:“近一个月不见,王爷的精神比先前更好些,可见流放路对您来说更养神。”
古崇之这话的意思是萧逸舟连走流放路都能更精神,可见在京城里整日被皇帝猜忌的日子有多难,景霄行却听出另一层意思。
也对,当初宁王离开京城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伤,怎么就在他出现前好全了呢?
想起昨晚宁王所中的剧毒,白清影给他喂水,这毒就解了,景霄行默默看了眼白清影。
感受到景霄行的目光,白清影心头猛然一跳,但很快就缓和心神。
罢了,昨晚她也没得选,暴露就暴露吧,反正景霄行也是自己人,她总不能亲眼看着萧逸舟出事。
萧逸舟也注意到景霄行的视线,虽没说话,心里却在默默盘算。
古崇之先前来到大寒村后,先让人在这里改了几间青砖瓦房,对村里的村民也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