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数多了,文宗帝总能听进一些吧?
墨昭华不赞同,“可不管如何,慕迟痊愈了却不曾相告便是欺君,父皇真的会不在意么?”
“这个……”楚玄迟迟疑,“那父皇的病情可还能再拖?若无性命之忧,我们便再拖些时日。”
正所谓帝心难测,他并不能彻底琢磨透文宗帝的心思,便不想冒这个险,害了墨昭华。
“好。”墨昭华道,“最好是拖到慕迟‘痊愈’后,妾身则借口这些日子在寻找治疗之法。”
“嗯……”楚玄迟提了个建议,“届时若能找到有相关记载的医书,那更有说服力。”
墨昭华夸赞,“好主意,慕迟可下令让人广寻医书,让父皇知晓我们在为治好他而努力。”
能找到合适的医书最好,若找不到,墨昭华再想一套合适的说辞,让文宗帝知其艰辛。
“行,昭昭莫太担心,我当初是为自保而迫不得已,父皇便是真知晓此事,我也能做解释。”
楚玄迟觉得以他们如今的父子情,文宗帝应该能理解他,他再怎么也比楚玄怀私造兵器要好吧?
墨昭华也往好的方面想,“陛下心虚,如今又看重慕迟,兴许真不会计较我们的欺君之罪吧。”
下午,祁王府。
冷延禀告了良妃被禁足一月的消息。
楚玄寒听着颇为震惊,“什么,母妃竟被父皇禁足了?”
若是敬仁皇后下令,他还可当做是女人间的斗争,可文宗帝不喜管后宫事。
能让文宗帝亲自下令,要么是如当初林嫔一样惹怒了他,要么就是闹到他跟前。
“这已是上午的事了,但消息刚传出来。”后宫的消息,纵使冷延也不容易得到。
宫里本就规矩森严,后宫更甚,连人进出前朝都不易,更遑论是将消息传到宫外来。
“到底怎么回事儿?”楚玄寒既着急又气愤,“母妃近来不是安分守己么,怎会被禁足?”
良妃自从那晚被文宗帝撇下,便不敢再动心思,连林天伊被降位份,都没去落井下石。
冷延无奈的解释,“后宫的消息相对闭塞,具体的情况属下也不清楚,只知与林嫔有关。”
楚玄寒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