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那你为何不考虑我的建议,为自己留条后路,至少不会一无所有?”
“一个能背主的人,谁又敢保证不会再犯?”疏影笑的有几分苦涩,“你们放心我, 我不放心自己。”
背主要么是零次,要么是无数次,他也怕背叛了一次,自己便彻底失去了枷锁,也失去信任。
冷延抓住机会拉拢他,“每个人的要求不同,给的利益也不同,最后得到的结果自然也不一样。”
“别说了,继续喝酒吧。”疏影打住话题,“这酒楼的酒很不错,我今夜不谈正事,只想一醉方休。”
“你今日既心情不佳,那我便不再提,只陪你喝酒。”冷延也怕适得其反,惹他生厌,暂时作罢。
既然疏影已对楚玄迟有了不满,他日后便有的是机会,楚玄寒再怎么着急,他也不该急于一时。
有句话说得好,欲速则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做事只求一个稳,其他的皆是次要的。
疏影几杯酒下肚忍不住感慨,“真是想不到啊,最终愿陪我大醉一场的人,竟会是你。”
冷延说着好听的话,“我们的主子之间并无龃龉,我家主子找上你,也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是啊,所以我们也不是不能做朋友。”疏影笑道,“而且作为侍卫,我们如此算不得结党营私。”
结党营私一般是指官员之间,他们既无实权,私交再好,走动再怎么频繁,也掀不起风浪来。
冷延点头,“我们纵使品级再高,也只是个保护人的,算不得官员,说结党营私自没人信。”
疏影突然把酒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发出重响,“凭什么我们侍卫便要低人一等?”
“莫激动。”冷延给他倒了杯酒,“来,我们继续喝酒,一醉解千愁,再好好睡一觉。”
酒过三巡,疏影的眼神变得迷离,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明显有了醉意,说的话也越来越多。
他仰头灌了口酒,“我不甘心,大家同是护卫,为何雾影能当官,我却只能被困在王府做侍卫。”
冷延顺势问道:“你此前不是说,只要你愿意,御王会为你安排入仕么?怎么,他是骗你的?”
“若他真心想为我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