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东陵人怎如此无耻,竟又将屎盆子扣到我们头上。”
李泰和也怒不可遏,“可不是,这都多少次了,不管查到谁身上,最后都推到我们身上来。”
他是记不得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只知道有了第一次之后,便一次又一次的成为替罪羔羊。
桑淮眸色阴沉,“他们无非是想激起民愤罢了,文宗帝与楚贼也是精明,这等计谋都没上当。”
李泰和很疑惑,“楚贼莫不是捏住了文宗帝的什么把柄,要不文宗帝怎能这般和谐的与他相处?”
他们李家在南昭也是勋贵,能时常出入皇宫,可没见过有哪个皇家人,真能相处的如此和谐。
萧衍摇了摇头,“不对,若真有把柄,文宗帝只会除之而后快,如今看来,他们父子应有真感情。”
“帝王家还能有真感情?”桑淮也不信,“当初还说文宗帝真爱容汐,最终不还是看着她死在眼前?”
他来南昭之前,便收集了东陵皇室相关的信息,其中有一条提到过,文宗帝唯一爱的人是容汐。
“这确实是也让人想不通。”萧衍打住话题,“罢了,左右是不重要的事,当务之急是除掉楚贼。”
李泰和握紧了拳头,“计划既已落空,那也只能尽快再刺杀一次,决不能拖到他重新站起来。”
“那便好好谋划,切莫再失败。”萧衍何尝又不想,只是他的计划一再失败,他也没办法。
这一点他跟楚玄寒倒是如出一辙,都是费尽心思筹谋,结果每次都是白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