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影响,一心只为霸业而操心。
结果心里还在这么想着,就听楚玄寒吩咐,“让人去明月居知会一声,本王今日会去留宿。”
“是,主子。”冷锋领命出去安排,只留冷延愣在原地。
两日后,文宗帝在勤政殿批阅奏章。
一名太监入殿来禀告,“启禀陛下,御王殿下求见。”
“老五怎突然来了?”文宗帝放下朱笔,“莫不是为了坊间的谣言?”
李图全低声问,“陛下如今政务繁忙,奏章堆积如山,可还要召见御王?”
文宗帝扫了一眼御案上的奏折,确实有很多,今日本该是无要事便不召见臣子。
但想到是楚玄迟,他便不在意,“老五无事不登三宝殿,政务再忙也比不得他要紧。”
“是,陛下。”李图全垂着头应声,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弧度,楚玄迟是不一样的存在。
那个进来禀报的太监,闻言便行礼退下,而后他推着楚玄迟进来,再默默的躬身出去。
除了李图全之外,其他太监都不得在御前伺候,只能在殿外候着,有事才进来禀告。
楚玄迟坐在轮椅上行礼,“儿臣拜见父皇,父皇安好。”
文宗帝也不拐弯抹角,“监查司近来并无大事,迟儿突然入宫,可是为坊间的那些谣言?”
这也是他抽空都要召见楚玄迟是原因,怕他信了谣言,影响到他们本就淡薄的父子情。
结果怕什么就来什么,楚玄迟还真的说:“回父皇,儿臣正是为此而来。”
文宗帝赶忙解释,“迟儿可莫要上幕后之人的当,朕并未出于忌惮而要害你。”
若楚玄迟真因此与他生了嫌隙,待他查出幕后黑手,他定要将那人处以极刑来泄愤。
好在楚玄迟笑道:“儿臣知道,父皇待儿臣这般好,盼着儿臣早日痊愈,又岂会害儿臣?”
文宗帝松了口气,“你未中计便好,那幕后之人定是以为我们父子曾别离,便当我们好离间。”
放在半年前,他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会如此在意这个儿子,也更加悔恨当初所为。
“父皇既说是幕后之人,那便是还未查到真相。”楚玄迟原本还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