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水张嘴要说话,他预判了他的预判,抢先言语。
赵春水见此,红唇缓缓合拢。
邓飞上前一步,手搭在了苏谨言的脉搏上,随之退了开来。
半息之时不到,赵春水还没有回过神来,邓飞便不再把脉。
还真是不可信呀!赵春水无可奈何,急切的眸光落在邓飞的脸上,她是真希望邓飞如他所言,他是军医,还是了不得的军医。
邓飞皱着眉头,眸眼微敛盯着苏谨言的脸看。赵春水被邓飞这神情吓了一跳,芳心颤栗。
邓飞伸手摸向苏谨言的额头,许有一时,邓飞的眉头一时皱起,一时舒开。脸上神情来来回回的变化,令赵春水的心一上一下怦怦能跳。
赵春水想开口询问,却张不开嘴巴,她的手心都是湿的。
邓飞眉心一压,嘴巴一翘。他手移至苏谨言的眼前,翻开左眼皮看了一下,又翻开右眼皮看一下,随之退了开来。
什么手法?
赵春水见过太多医师诊断,望闻问切,银针刺穴……搭线问脉,如这般粗略手法还是头回见。
这是神医?
苏谨言想戏谑邓飞,谁让邓飞他们这群人欺负赵春水。假意昏迷的苏谨言被人弄来弄去,他实在是有些无法忍受,他故意“咳”了一下,睁了睁眼皮,随之无声语又似睡了过去。
听到苏谨言的咳嗽声,赵春水又喜又急,抱着苏谨言有些欣喜,喊着师傅,又抬眼看向邓飞,急道:“高人,高人,快,快看看我师傅,师傅刚刚咳嗽了,可不知为何又睡了过去?”
赵春水这话,好似苏谨言刚刚的咳嗽声只有她一人听到似的。
苏谨言的咳嗽声邓飞自是听到,他眉眼挑了挑,似有决断。
“姑娘。”邓飞一改嬉皮笑脸,正色道:“姑娘的师父并无大碍,一切都正常,姑娘不用着急。”
“那,那……”赵春水杏眼迷离,她不知苏谨言为何又睡了过去。
“姑娘,若是信得过在下,”邓飞锁着眉心微思,道:“可随我去一个地方。”
这能相信吗?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什么信不信的。
“请高人带路。”赵春水眼神坚定。
“姑娘,请。”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