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懂。
“对,外面,从这大兴街可往北街和南街。”
“这个密室除了钟叔,”钟少君看向正在泡茶杯的钟肆,“还有哪些人知晓?”
“酒楼、布行……当铺、赌坊、钱庄,我们所经营的八大行业各个店铺的掌柜的皆是暗棋,他们都可走暗道来这里与老奴共事。”
钟少君点头。
茶水煮沸,钟肆提壶斟茶。
“公子,小姐,请用茶水。”
钟肆放下茶壶,他又讲了起来,一个时辰后,钟少君兄妹对他父亲钟柏在大兴城所布的暗棋所做所为有了一些了解。
钟少君想要扳倒钟松父子,夺回属于他们大房的家业,掌控钟家,这是他不可缺少的一股强大力量。
“公子,小姐,你们这次前来家主可有何指示?”
“钟叔……”钟少君眸眼微有湿润,欲言又止。
钟肆心头一跳,他有不好预感,那小姐已是梨花带雨了。
钟少君话不言明,钟肆自是不敢乱问。
“父亲,他已经去了。”话完,钟少君已是泪流满面。
……
好有一时,钟肆才知家主钟柏因何而逝,他愤而拍桌,怒骂道:“好你个钟松,竟是如此毒心,囚禁亲生父亲,毒害兄嫂,看我不将你千刀万剐。”
钟肆这一拍桌子,那茶碗振飞,茶水四溅。
“还请公子,小姐原谅老奴不敬之罪。”钟肆站了起来,弯腰行礼。
“钟叔大义,我又怎会责怪。”
—
“挡我者死。”
赵春水足点山石高高跃起,斩雷剑朝邓飞砍去。
剑气凌寒,光影闪烁。
邓飞见此,不躲不避,手中折扇一收,扇子朝前一指,迎向赵春水砍下的斩雷剑。
砰的一声。
斩雷剑即将砍在折扇上时,邓飞脚步一移,手腕一动瞬间变招,手中折扇点向斩雷剑剑身上。
赵春水人在空中,剑招已老,来不及变招,折扇点中了斩雷剑。
虎口一麻,赵春水暗道一声不好,斩雷剑差点脱手。
剑未脱手,剑的走势却变了方向,带着还未着地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