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额头。
钟少君兄妹都受了重伤,这点小事钟意都办不好,他是没有料到的。
钟松疑惑的问,“怎么回事?”
钟松问话,钟意立时回话,“老爷,遇到一个硬茬子。”
钟意头也没有抬起,他仍趴跪在地上。
“哦。”钟松皱了皱眉,他掏了掏耳朵,冷啍道:“这事怪了,在朔州城还有人敢管钟家的事?”
钟意还没来得及回话,钟松淡淡说道:“起来回话,他到底是什么人?”
“是。”钟意暗吁了一口气,心底这口气吁的有些长,他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坐吧。”钟松走向茶桌前,他坐了下来。
“谢老爷。”钟意微抬头看了一眼,他上前摆茶盏,提壶给钟松斟了一杯茶水。
茶盏上飘香,香气扑鼻。钟意放下茶壶,退至一旁而立,壶口热气升腾。
“坐。”钟松目光冷冽。
“谢老爷。”钟意头上冒起冷汗,他赶忙在窗下旁位上坐了下来。
钟松端起了茶盏,钟意不敢再有所犹豫,在钟家五十年,他是懂钟松的,再不说钟子君兄妹的事,他这管家今天可是做到头了。
苏谨言出手相助钟子君兄妹的事,钟意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关于苏谨言这个人他没有看透,描述苏谨言时略带了些夸张词意,在钟意看来他可是如实禀报。
钟意讲完,钟松没有说话,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见钟松放下茶杯,钟意赶紧起身,忙而上前,提壶甚茶。
“人在什么地方?”钟松看了一眼钟意,目光冷冷,眸光随之放在茶盏上。
钟意手中茶壶还没有放下,立时回话。“老爷,他们在楚大酒楼。”
钟意放下茶壶,他躬身退了回去,屁股落在椅子上。
不敢抬头,钟意心神有些乱。
钟松用茶盖拨弄茶盏里的茶沫,吹了吹茶水,茶盏贴近唇口,茶水入口,神情陶醉。
吧唧嘴巴,声音有些大。
“胆子可真大。”
听不出来一声情绪,钟意却暗中吁了一口长气。
“你怎么看?”
钟松声音仍是很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