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事也不能算了吧。
“哈哈……”钟意忽然大笑。
只是笑了一半,被苏谨言接下来的话把他的笑声给噎了回去,他脸色连变,硬生生的憋住笑。
“有银子便可管天下事,”苏谨言语气平和,像在与友人谈心。“钟家什么玩意,老子还管不得了?”
这话好像没有错,有钱能使鬼推磨,银子可是个好使的玩意。
人活着就离不开银子。
看这架势这语气,他难不成比富甲朔州城的钟家还有钱?
富可敌国。
富可敌国也不至说这种浮夸之话吧。
钟家是个什么玩意。那可是朔州城钟家,富甲朔州城的钟家。
这话说的可有些大气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可人没有变成鬼之前,他还是人呀。
人呀,没有把富甲朔州城的钟家放在眼里。
不是放在眼里,而是眼里根本没有,在他眼里,富甲朔州城的钟家是个什么玩意。
他是谁呀?中州大墙内的人吗?
这天下财大气粗是没错,可权利能收割富贵。
权力,那不就是皇墙内那位。
那位可不会一人独游朔州城吧?自是不会。
再有就是实力,凌驾于权力财力之上的,他可知晓那是实力。
自身的实力,有了足够强大的实力,权力和财力不是唾手可得。
好比现在,武力才是实力,自身武力高强,那一切都好说。
钱财此时有个鸟用,给他们十辈子用不完的银子,他们也不敢收呀。
怕只怕,有命收银子,却无法消受富贵。
他爷爷的,命贱就得认命呀。
许有一时。
“走。”钟意红着脸,他憋了许久,心口间闷着痛。钟意从小在朔州城钟家待到现在,几十年间,这世间的事他可是见多了,悲苦喜乐,丑陋不堪……形形色色的人。
钟意见多了,他就没有见过苏谨言这样的。可他知道,很清楚的知道,苏谨言这样的他惹不起。
现在离去,还有生机,这再待下去,美好生活不在,那只能到地府讨生活了。
有钱能使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