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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关键的一点——ta如何能做到自己调控他们的分裂?还是说,从分裂的一开始,ta就已经迸发出了清明的意志?
啧。
最后,ta那个残缺的分神……
唉……唉……唉……
一想起ta消散的场景,玦总会有种没来由的悲伤,忍不住打心底唉声叹气。
尽管就见了一面,但他……
啧,或许真如ta所说的——作为同样分裂出来的个体,尽管对方只是个残缺的分神,玦也会下意识地为ta感怀。
不过从与ta的对话中,玦多少也摸出了一点属于ta的特性。
粗略来看……除了熵和玦,ta对其他的事物,甚至包括父母,都没有什么明显情绪。
这一点,应该就是ta和他们最大的不同之处。
“呼……”
这分明不是个多好的消息,可不知为何,玦反而微微松了口气。
他忍不住想:这样的话,就算以后碰到了ta,熵应该也不会……
“咕嘟咕嘟~(揉揉~揉揉~)”
小黑扭动了几下,催促着玦停下来的手继续揉它。
“好好好……”
玦笑了笑,继续伸出手捏着小黑。
他垂下眸子。
“小黑,如果有一天,又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你面前,你能分辨出来吗?”
“咕嘟?咕嘟~(一模一样?熵~)”
“不,不是熵。”
玦摇摇头,轻声说:
“是一个……和我们一样的,第三个人。”
“咕嘟?!咕嘟……(第三个人?呜,好多爸爸妈妈……)”
小黑的脑容量似乎不足以让它思考这个问题(说真的它应该也没有脑子),于是它不明所以地咕嘟咕嘟了几声,便又懒洋洋地趴在了玦的身上。
“咕嘟。”
它还不忘用触手卷起玦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继续揉揉。
玦不免失笑。
小黑还是这样小孩子心性呢~
“咚咚。”
门被敲响,外面传来侍者的声音,颤抖中似乎还带着一些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