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日常生活中表现出剧烈的不适——这一点我认为是那两人的手笔——但很明显,精神上,我们那原先的个体愈发萎靡,甚至在他们两人离开后直接选择了自裁。”
“等一下。”尽管震惊于这些信息,玦还是稍稍打断了一下,“你说的那两人是指……老爸和老妈?”
他有点奇怪——眼前这个家伙……对于父母的态度似乎远不像他和熵一样熟稔亲昵。
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对啊。”ta干脆地回答。
玦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杯沿:“而我和熵……还有你,我们是因为原先灵魂太过强大所以导致了死后的分裂?”
“没错。不过那种分裂是不稳定的,本不可能成功——除非有刻意的调控——哈!感谢我吧!”
ta抬起手,捏了捏玦的腮帮子,“谁叫我那么喜欢你们呢!”
“唔……!”
玦被ta捏得不由嘟起腮帮子。
他粗声问:“那这个吊坠也是你给我们的?”
“嗯……似乎是的,但我也不知道本体是从哪弄来的这些东西。”
“不、不对……等一下。”
玦抽出脸,摇了摇头。
他思路清晰地分析起来:“如果那一刻是我们三个在分裂……那你又怎么可能协助调控?你是在被调控者的位置上,如何能同时帮忙调控?你的话分明自相矛盾!”
“嗯嗯~不愧是我,很敏锐嘛!”
ta点点头,表示赞同。
“虽然你的疑问十分合理,可此刻的我并非本体,也不知道哦——唉,其实我能告诉你的不多,如今在你面前的这个分神已经可以说是强弩之末啦!”
玦一惊:“啊?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ta伸手点了点玦的额头,语气近乎宠溺。
“我又不是本体,帮了你们那么多,早就油尽灯枯啦!要不是你回顾自己的记忆,或许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呢!”
“你刚刚不是说你也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吗?”
“但我这个分神的确有很大的消耗啊!现在都快消失了,除了用在你们身上还能用在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