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善没有回答，只是脸色十分阴沉。
化作人形的玄魔，那身上的疙瘩肉比黑擎还要离谱。
但就这么一位九尺大汉，现在哆嗦得像是肌肉抽筋了一样。
类似“宁死不屈”这样的硬骨头之所以会被称颂，那就是因为这是“极少数”！
绝大多数生灵，都是怕死的。
兴许父母或者子女的性命安危会激发生灵暂时抛去对死亡的恐惧。
但当下，玄魔可没有这苛刻的“触发条件”。
玄魔的岁数保守估计都得有四千了，通常情况下，活得越久就越怕死。
玄魔是真的有老实交代，但玄魔不知道杨善为什么动了杀念。
就在玄魔备受煎熬之际，杨善的雷幻身拎着魂清圣者，来到了玄魔的面前。
将魂清圣者丢到地上之后，杨善开口道：
“感受一下他的灵魂！”
魔兽虽然灵魂先天孱弱，但修炼到九阶了，再怎么着，对灵魂力量也该有所接触。
杨善稍微放开了一点玄魔的封印，足以让玄魔将无法反抗的魂清圣者，看个通透。
“这”
玄魔很快就发现，魂清圣者的灵魂本源没有任何缺失，但灵魂本源上的“本源痕迹”却非常稀少。
稀少得像是只有百岁的经历一样。
按照斗气大陆的“科学逻辑”，“头部”是绝大多数生灵最关键的要害。
“头部”，或者说“大脑”，将身体的经历保存在脑部的同时，也会印刻到灵魂本源上。
这就是身体和灵魂对于“记忆”的双重保险。
而强大的灵魂，在离开身体之后，要保存且持续印刻“记忆”，就需要直接消耗灵魂力量。
这“记忆”的印刻是灵魂的本能，毕竟没有继续印刻记忆，那么灵魂的认知将永远停留在某一天。
所以就算是天境灵魂，没有一些特殊的手段来补充灵魂力，或者是延缓消耗，经过百年千年，灵魂也会逐渐陷入沉睡，甚至是消散掉。
魂清圣者的年纪没有两千岁也该有个一千七八了。
而灵魂本源记忆痕迹的“量”，却差不多只有百年。
这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