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突然打了个响鼻,似乎在表示赞同。
刘玄看着刘縯嚣张地离去,久久沉思,一言不吭。
朱鮪看着刘玄,心里在琢磨刘玄的心思。
王凤的府邸灯火通明,特意命人在正厅挂上了新制的锦帐。他站在厅中,手指轻轻抚过鎏金酒壶的纹路,嘴角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这可是从西域商人那里重金购来的他小声嘀咕着,突然发现壶底刻着王氏家酿三个小字,脸色顿时一僵。
朱鮪迈着四方步踏入厅中,腰间新换的玉带随着步伐叮当作响。他眯着眼睛环视四周,看到桌上仅摆着三碟小菜时,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哎呀,大司马光临寒舍王凤快步迎上,脸上堆起的笑容把眼角的皱纹挤成了菊花状。
李轶跟在朱鮪身后,鼻翼不停地翕动,显然在嗅闻想象中的珍馐美味。当他发现桌上连个肉星都没有时,嘴角抽搐了一下,又迅速换上谄媚的笑容。
来,尝尝这西域美酒!王凤殷勤地给二人斟酒,手指因为心虚而微微发抖,导致酒液溅出了杯沿。
朱鮪端起酒杯,先是矜持地嗅了嗅,突然鼻头一皱。他小抿一口,整张脸瞬间扭曲成包子褶,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咳咳王将军,你这酒他强忍着没喷出来,眼角已经渗出泪花,挺开胃啊?
李轶见状,赶紧举杯一饮而尽,结果被酸得一个激灵,右手不自觉地揪住了自己的大腿肉。他强撑着笑道:大司马有所不知,这是西域特产的呃葡萄醋!
王凤偷瞄着二人的反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干笑两声:对对,养生!养生!边说边用袖子擦了擦鬓角。
三人在酸得龇牙咧嘴中开始了密谋。王凤刻意压低声音,却因为紧张而时不时破音:
刘縯今天太咳咳太嚣张了!他一拍桌子,震得醋碗里的液体晃出了诡异的波纹,他以为昆阳之战真真是他弟弟的功劳?
说这话时,他的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桌上的刀痕——那是上次他独自演练单骑救主戏码时不小心砍的。
朱鮪慢条斯理地抹着胡子上的醋渍,小指翘得老高:就是!要不是本大司马在后方在后方他的眼珠左右转动,显然在现编台词。
在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