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刘秀怀里。
刘秀扶着邓晨,眼神复杂:”二姐夫…你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邓晨正要回答,突然砰的一声,密室顶板被撞开,一个黑衣人摔了下来,手里还拿着一摞账本?
主公!黑衣人一个鲤鱼打挺,属下查到王凤贪污的他突然看到一屋子人,僵住了。
邓晨扶额:老李啊,走正门不好吗?
严光已经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太可怕了这哪是布庄,分明是蜘蛛精的老巢
白芷突然想到什么,惊恐地捂住嘴:邓大哥那阴小姐的鞋垫
邓晨立刻举手发誓:那个真是严光买的!三文钱两双!
严光:???
墨云风捋着胡子,笑得高深莫测:”少主啊,贫道现在很怀疑你这腿伤该不会也是装的吧?
邓晨的左腿突然咔地响了一声。
所有人:
咳咳,邓晨正色道,其实我
别说!严光突然扑上来捂住他的嘴,我害怕!
密室里顿时乱作一团。没人注意到,邓晨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大军进城修整了三天,接着继续南下堵阳。
议事大帐内,刘秀坐在主位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帐外传来伙头军剁肉的咚咚声,和帐内的讨论声奇妙地融为一体。
李通猛地一拍大腿站起来,震得案几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文叔!咱们还用老办法!他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就拉着队伍在堵阳城外这么绕一圈——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大圆,保管守军吓得屁滚尿流,白旗举得比谁都快!
严光正翘着二郎腿嗑瓜子,噗地吐出一片瓜子壳,精准地落在李通的靴尖上:李兄啊,万一人家不举呢?
不举?李通瞪圆了眼睛,那就再绕一圈!两圈!三圈!绕到他们举为止!
邓晨原本在低头专心修剪指甲,听到这话咔嚓一声剪歪了,忍不住笑出声:李兄,你当这是在赶羊呢?他举起修到一半的指甲对着阳光看了看,绕十圈也不管用。
刘秀好奇地凑近:为何?
邓晨慢条斯理地吹了吹指甲屑:堵阳坐镇的是王莽的族弟王根。他抬眼扫视众人,知道这人什么来头吗?当年王莽篡位时,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