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取经时的坐骑白龙马也不如。
听得秦恒心里痒痒,进了梧桐苑就问守门的婆子:“侯爷在么?”
婆子道:“夫人,主子们,侯爷未曾回来。”
秦恒很是失落。
秦鸢也有些失落,但面上不显,道:“正好你给我说说这些日子和徐堂搞了些什么?”
秦恒闷闷地道:“也没有什么,不过是跟着他和坊里的球社踢了几场球罢了,他有时候约二姐夫喝茶吃酒,也会把我带上。”
顾宝珠立即看了过来,好奇地问:“徐堂为何和你二姐夫在一起喝茶吃酒,他们两个本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干系,我听十六说徐堂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快给我说说。”
秦鸢扶额。
谁说顾宝珠不长脑子,这不长得挺好。
秦恒梗着脖子道:“这都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告诉你做什么?”
此言一出,顾宝珠顿时恼了,伸出两根指头擒住秦恒的手腕,道:“你还比我小一岁呢,毛都没长齐,还男人!究竟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我给你说,我这人最是记仇了。你早些告诉我,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秦鸢满脸问号:“……”
康哥儿一脸肉疼地看着秦恒道:“恒哥哥,你还是说了罢,我小姑这一手可厉害了。就连程哥儿都怕她。”
秦恒试着挣了挣,只觉顾宝珠那两根手指便如同藤蔓一般,滑溜溜的,却怎么挣都挣不开。
此时顾宝珠尚未使力,他还不知厉害,便一脸倔强地道:“康哥儿,此言谬矣,我秦恒乃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会受此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