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嚣落泪,让刚刚感觉轻松些的黄品又有些沉重起来。
难怪后世对史记很多记载的事情都有所怀疑。
任嚣若是真有自立之心,大秦越乱才越好。
哪会先是听闻嬴政死讯便大病不起,待亡国后更是直接悲痛的离世。
想到这,黄品轻轻碰了碰任嚣的胳膊,苦笑道:“虽说明知道你这身子骨经不起大喜大悲。
可有些话还是得跟你说,南北合围你也是想得有些多了。
没有太子,便哪个公子都想争一争。
到时候面对的可不光是六国的余孽与闹将起来的宵小。”
察觉任嚣的身子打了个哆嗦,黄品沉声道:“不想负了陛下,现在就不要多想。
牟足劲头把这里治理起来。
待大秦彻底解决了所有隐患,你这把老骨头才能趴下。”
听了黄品的劝慰,任嚣长长的吐了口气,用力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还不是我趴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