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这根本不是什么巧合。不过是因为伴随诺曼之死，很多秘密就藏不住了，罗根无疑是一个突破口。又有谁比死人更能保守秘密呢？
“凶手名叫叶卡捷琳娜。”
没料到对方会如此直接说出名字，而且这名字听起来似乎还有几分耳熟。r博士凝眉思忖半天，整个人忽然僵住了。只有目光还能移动，瞟向凯撒——后者迎着他的目光，回以礼貌的微笑。
r博士惊叫，“那个人工智能！”
随即，他也意识到失态，尽可量压下语调，“军方流落在外的人工智能，不正好说明洛伦丁有问题吗？人工智能没有命令无法自主杀人。如果毒杀罗根的命令来自洛伦丁，一切不就能解释的通了吗？”
慕景都有几分佩服r博士了了，明明已经惊骇到这个程度了，竟然还不忘锁定怀疑目标。
这一回，慕景自己没再说话，而是冲凯撒打了个手势。既然她苦口婆心说了半天都收效甚微，不如换一个。
凯撒不愧是人工智能，一开口就是逻辑链清晰的实证，“博士，你知道我具备的特殊功能，我能侦测半径五十米之内的人工智能，并且在符合一定条件的前提下调阅他们的相关资料。在得到叶卡捷琳娜的内嵌编码之后，经过核查，不仅能证实她的确处于无主状态，更重要的是，百分之九十九能确定她的运行逻辑中没有‘杀人限制’。”
百分之九十九——这种精确到留一线的措辞，果然严谨。r博士的嘴角抽了抽。不过他也没有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没有杀人限制，不代表她就会随便杀人。人工智能缺少天生的是非观，你们不管做什么，都需要一个‘动因’，人们普遍理解这个动因来源于拥有者的命令，但事实上，左右人工智能行为模式的根本原因来自于他们的核心程序。”
前者自不必多说，后面那种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嵌在医疗舱内的也是一种人工智能，其被设计出来的初衷就是治病救人，所以医疗舱只会干这一件事。
凯撒真心实意的夸赞，“博士，你说的很对。”
r博士的嘴角抽动幅度更大。这些都是常识吧？说的不对才有问题好不好？他严重凯撒就是被慕景安排来转移注意力的，只可惜他没有证据。没法兴师问罪，只能坚守观点，“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