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进了里屋。
中院,易中海家。
等一大妈将在后院的见闻本本分分地说完之后,易中海冷哼一声:“鼠目寸光。”
一大妈叹了口气:“没想到这老刘也是个碎嘴子,当着柱子的面就敢给咱们家抹黑,也亏了这孩子心性单纯,没被他给带跑偏了。”
闻言易中海脸色稍缓:“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先前这么些年我们也没怎么亏待过他。再说了,现在他都考上大学了,老刘这点儿拉踩的心思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一大妈点点头:“老太太也是这么说来着。”
说完话,她又叹了口气:“老易,我看以后咱们还是不要拿养老的话头去点柱子了,退一万步讲,就冲着他现在当了干部,以后就不会放着我们不管的,眼前的老太太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易中海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眼看着自己筹谋已久的计划逐渐跑偏,得不到何雨柱的亲口承诺,他心里就是不得劲。
可哪怕他心里再有芥蒂,这会儿也不敢再跑去何雨柱跟前挑由头了,这人现在已经不是自己能拿捏的了。
以往要对付许大茂,自己还能出一份力,现在哪儿用得着这么麻烦啊?
后院的老刘往脖子上拴根绳,就是他何雨柱看家护院的恶犬了。
隔天,许大茂就再没有了开溜的机会。
请假这事儿可以不可再,总不能又说要拉着他老子去医院割阑尾吧???
所以下班的时候,他就被刘海中给堵住、直接押回了大院。
这下院子里可算是热闹了。
刘海中大马金刀地坐在院子中间,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就骂道:“这小子今天还想开溜来着!得亏我找车间主任打了声招呼,提前到宣传科堵人去了!”
老小子是真动肝火了,要是今天再让许大茂给溜了,自己在何主任跟前可就站不住脚了!
一群好事的邻居立马就围了上来。
“许大茂,你敢做不敢当啊!昨天早上嚷嚷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后来又给溜没影了???”
“就是!换做我是何主任,早领着人去你们家堵门去了!”
“怎么样,今天到底你许大茂想走怎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