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
“你们是谁?!好大的胆子,敢来这里劫人?!”人群中,汪良辰走了出来,满脸的愤怒和不可思议。
“第七局,银锋!”身材高大的汉子幽幽说着,嘴巴里喷出一口浓郁的青烟。
“第七局,雷煌!”黄头发的青年满脸笑意,双臂也抱在了胸前。
一众警察面面相觑,他们虽然不知道第七局,但看对方气定神闲的模样,就知道来头必然是很大了,便纷纷放下了手里的枪。
汪良辰则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身就跑。
“跑得了吗?!”雷煌迅速窜了出去,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又踩在了他的背上。
“啊——”汪良辰发出一声惨叫,眼珠子都快秃噜出来了。
雷煌置若罔闻,慢悠悠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雾隐,你那边怎么样啦?我和大哥可完事了啊!”雷煌笑嘻嘻地说着。
“马上马上,你别催了!”雾隐直接挂了电话。
……
舟山,某医院。
凌晨一点,住院部走廊里,某个病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柴明明搀扶着行动还略有些不便的季伟峰急匆匆走了出来。
“季先生,您受累,咱们必须连夜离开这里……”
“放心,不用慌,雷卓和胡金铨死定了,没有人能把我供出来的!”
季伟峰嘴上虽这么说着,也努力想扮出一副淡定的模样,恨不得蹬出火星子的双脚却出卖了他。
“嗯,专机已经备好,两个多小时后就能回到京城,到时候任凭谁也奈何不了咱们……”柴明明说着,整个人突然愣住,脚步也情不自禁地停下了。
季伟峰也是一样,面色有些呆滞地看着对面。
走廊不远处,大概十米开外的地方,站着一个大概三十左右的女人,明明年纪不算小了,偏偏喜欢装嫩,穿一身淡蓝色的jk服,搭配白色短袜和黑皮鞋,好在模样还是很漂亮的,因此并不违和,看上去可可爱爱。
“雾隐?!”常年在京城混迹的柴明明当然认出了这位第七局的炽阳级办事员,眼皮微微一跳,却又故作镇定地问:“你来这里干嘛?”
“嘻嘻嘻,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