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瓜子怕不是有点啥毛病。”
陈婶儿看着她的背影嘴里叨咕着。
当初咋霍霍人的自己心里都没数吧?
“别搭理她,谁能去啊,还觉得自己人缘不错呢?”
“就是,反正我是不去的。”
其余几个也都跟着点头。
态度出奇的一致。
可见,这孙家在这胡同里的人缘,着实不咋地。
“不过,他家老二这是哪找了这么个媳妇啊?
能嫁到他家都够一说的了,还不要彩礼,还陪嫁一辆自行车。
这姑娘不是让人给忽悠了吧?
要不就是这儿不怎么好使?”
说话这人用手指着脑袋语气很是疑惑。
那意思就是问,这姑娘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可不是,谁听了不纳闷儿啊。”
另一个也跟着点头。
这姑娘八成是让孙老二给骗了吧?
要不,难不成是孙老二这小子不地道,欺负人家姑娘了?
人家姑娘没办法,所以才这么委委屈屈的嫁过来了?”
陈婶都觉得不是脑子有病就是被欺负了没别的办法。
“我可听说,这女的跟孙老二一个单位的呢。
说是有工作的。”
之前有人听孙家老太太说过。
这二儿媳妇跟他家老二一个单位的。
那不就是有工作吗?
最少也是个临时工啊。
真不知道看上他家啥了。
姚亚文请了一圈人,最后又回到了陈婶儿家。
“她周婶快进屋。
你这是请好人了?”
陈婶儿正坐屋里卷旱烟呢。
这东北地方也算是挺怪的。
大姑娘小媳妇儿的抽旱烟的可不少。
“嗯呐,本来不打算都请了的。
又想着我这一搬走,没准啥时候才有机会再见了,趁着个机会大家伙儿也聚在一块一起热闹热闹,也挺好。”
姚亚文坐在炕沿上,跟陈婶儿说话。
“以前你在这的时候,也没少给她们随礼,这会儿锦新结婚当然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