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弹不可,他只是想找个借口让她多来见他,否则她肯定理都不会来理他。
还是找了个借口,尽管很讨厌:“其实弹琴是最好的胎教,你的孩子也能从小耳濡目染。”
是个极不错的借口,没人会拒绝对孩子有益的行为。
“可我是真不喜欢弹琴。”姜雪宁还是拒绝。
“那……每日来坐坐,喝喝茶吃吃点心,我再同你说说计划。”
“好。”只要不弹琴就可以。
姜雪宁同意了,谢危松了一口气。
“还是去文昭阁吧,那里不是寝殿,我又本是你教习先生,别人只当是我有心辅佐你,不会做其他猜测。”
“好。”小脸微红,什么其它猜测,不就要说她姜雪宁又勾搭了一个大官吗,淫娃荡妇、狐媚做作。
再恶毒的话她都听了,这些倒是伤不了她分毫。
“让剑书去请太医吧。”谢危开口。
天都马上亮了,这小女人也累了。
“啊?”姜雪宁才回过神来,回道:“好。”
她抬步而去,到门口的时候谢危又舍不得地追上去在她嘴上小啄了一口,压低声音说道:“下次要弥补就这样。”
又亲了一口:“要奖励也这样。”
他的目光虔诚,她不好发作。
谢危自己哄好了自己,帮她整理了衣服和碎发,对外叫道:“剑书……”
剑书推门而入。
“先生,你熬过去了?没服金石散?”
“没有。”谢危的目光还是粘在姜雪宁身上,暧昧地说道:“皇后娘娘的奖励比金石散更镇痛。”
姜雪宁就知道这家伙,温柔不过一夜,她已经后悔答应他每日来见他了。
看着小女人抓狂的表情,谢危心情更好了。
“剑书,仔细送娘娘回去,莫要惊扰了他人。”
“是。”
剑书还是用来时的薄被裹住她,这次没有给她点穴,搂着她的肩就带她飞回了宁安宫。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谢危摸摸自己唇角,还有微痛的肩膀,今夜他甚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