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将她的后脑压向自己,没有急躁地攻城掠地,而是一点点诱她深入。
好香,好软,如果能这样亲一辈子就好了,他舍不得放开!
可是眼前这个笨蛋紧张的忘记了呼吸,整个脸都憋的通红。
怎么笨笨的?以前没试过这么绵长的吻吗?
思及此,又生了不悦,她不是他一个人的,可他只有她一人。
这天道真是没有一点公平可言,一点都没有。
突然就生气了,他放开了她。
姜雪宁似乎还沉浸这个绵长的吻里面没回过神来,就被谢危带着些愠怒的阻止了。
他是生气了?是他要亲的,他气啥?
“你……”姜雪宁目光还有些动情地看着他,他生气心里又痒痒。
“你是笨蛋吗?连换气都不会?我不停你就要憋死了。”谢危不情愿地说着蹩脚的借口。
原来如此,她说自己怎么会感觉缺氧呢!
“对不起,没试过这么久,我以后多练。”
本来听她说没试过这么久他还有些得意,结果她却说多练?
跟谁练?肯定不是跟他,那会是谁?谢危?张遮?
啊……死女人,真是水性杨花的死女人。
“叩叩叩……娘娘,先生,你们没事吧?”守门口的剑书等了三个时辰,终于等不住了,要不是里面有些不寻常的动静他都会以为他们俩都死里面了。
“没事,没事。”姜雪宁慌乱作答。
“我的手不能弹琴了,我很多好琴都浪费了,宁二,你反正闲来无事,到我殿中弹琴给我听好不好?”
“不好。”她最讨厌弹琴。
“那去文昭阁,那里你也熟悉,我的琴也有在那里的。你每天来弹琴给我听,我也好跟你分析如今局势,你不是要当太后吗?”
姜雪宁没回答,她真不喜欢弹琴,又逼她弹琴,等下弹错了又要凶她。
“我不愿。”
“是不愿当太后,还是不愿弹琴?”
“不愿弹琴。”
“是不愿谈给我听吗?”
“不是,我没学琴天赋,你知道,从前没少训我。”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