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找寻的玉玺就在我手中,若你想豋那最高位,最好在我面前收敛些,否则我是不会交出来的。”
“你是觉得,我想要的东西会没有办法得到?就凭这也妄想威胁我?我可不是那张遮也不是燕临。还有,他们是好人,我可不是。”谢危扯了扯嘴角笑意微凉。
“谢大人放心,本宫从未视你为好人。”姜雪宁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个阴晴不定的人,说道:“张遮一身清正是个好官,你们既已答应放过他,便不要再生事端为难他。否则”
“否则什么?你还能有什么筹码?”
“呵呵,我是没什么筹码,所以我什么都豁得出去,不信的话谢大人可以试试。”
“看来咱们的皇后娘娘是对那张遮大人情根深重啊,可怕是要一厢情愿了,人家未必能高攀于你。”谢危副讳莫如深的表情,姜雪宁实在猜不透他想干嘛。
“呵呵,谢大人怕是误会了什么,我与张遮大人清清白白,你污我便算了,别污了张大人。还有,他算什么高攀?是我这般坏的人不配痴心妄想。”
“哈哈哈,我不过说他几句,你便像踩了尾巴一样,张牙舞爪,一切都在面上,没得半点遮掩。也就燕临那般蠢货才会被你迷得失了魂,我若是他,知晓你是这般人恨不得饮汝血,啖汝肉,抽了你这一身的反骨,让你好好看清自己的丑恶嘴脸。”谢危说话从未这样不客气过,甚至连燕临都一起骂了。
他的表情十分可怖,极像是犯了离魂症,可他分明才服了药。
算了,他疯了,她可不同一个疯子计较。
“可惜你不是燕临。”姜雪宁别过身,淡淡说道:“我姜雪宁是怎样的人与你无关,我与燕临之间的事更与你无关,谢大人还请高抬贵手,不要因为这些事去伤害无关的人。”
谢危心内有些受伤且失落,他不知自己今日是怎么了,明明也没犯病却总是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就像宁二说的,她是怎么的人,她的事又与她何干?
还有,他今日又何必特意去那牢房看姜雪宁会不会去看张遮?他都有些搞不懂自己了。
“燕临是真的喜欢你,好好对他,不要辜负他。我想你的梦想应该不只是当皇后吧,也许我可以扶你当这大乾的第一任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