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姿挺拔,面容沉静如水,眼神中却透着洞察世事的锐利。
瞧见张松满脸愁容,法正心中一凛,快步上前问道:“子乔,何事这般火急召我前来?莫不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儿?”
张松重重地叹了口气,将手中书信递了过去,苦笑道:“孝直,你瞅瞅吧,这是司马懿的书信。他打的算盘倒好,想让我们想法子挑起刘璋与汉中的纷争,进而促使刘璋邀请刘备入川。可这事儿,谈何容易啊!我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个可行的法子。”
原来司马懿是给了张松一个要求,就是挑起益州和汉中之间的斗争,然后耍点心机使得益州不断退败。最后再让张松建议刘璋邀请刘备进入益州。
法正接过书信,神色凝重地逐字研读起来。随着目光的移动,他原本平静的眉头也渐渐皱起,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
读完信,法正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刘璋生性怯懦,轻易不会主动寻衅;张鲁也不是莽撞之徒,怎会无端兴兵,把自己置于险地?”
刘璋和张鲁之间的仇恨很大。刘璋把张鲁的母亲给杀了,张鲁及张卫恨不得要弄死刘璋。
汉中乃是要害之地,益州想要杀进关中,必须要有此地。
可现在刘璋几乎已经认清了事实,没有争霸天下的野心,对于汉中的图谋也不大。
张松无奈地点点头,满心沮丧地说道:“正是这个理儿。吾苦思冥想,也想不到什么计策。特请孝直先来,指教一二。可如今看来,这事儿的难度远超想象,简直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呐。”
两人相对而坐,一时间,书房内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唯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稍稍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
“兴许,咱们能从张鲁那边找找突破口。” 法正突然打破沉默,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说道:“张鲁向来对益州虎视眈眈,若能设法让他觉得有机可乘,说不定他会按捺不住,主动发兵进攻。”
张松眼睛瞬间一亮,可紧接着,那光芒又黯淡下去,苦着脸说道:“话是这么说,可到底该如何让张鲁觉得有机可乘呢?刘璋虽说昏庸,可益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张鲁不会轻易冒险行事的。”
两人再度陷入沉思,搜肠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