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因此更上一层楼。”
靓坤怒喝道:“住口!你这简直是荒谬至极的歪理邪说,你所做的一切,完全是违背家族底线的恶行。我们家族能够拥有今日这般的荣华富贵,靠的绝非是这些丧尽天良、伤天害理的无耻勾当。今日,我便要请出家法,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家族规矩神圣不可侵犯,绝不可破!”
靓坤大手一挥,家族的祠堂立刻被众人迅速而有序地布置妥当。族中众人听闻此事,皆怀着敬畏与担忧的心情纷纷赶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之色,整个祠堂内安静得落针可闻,沉重压抑的气氛仿佛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那沉重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缓缓回荡,每一步都好似敲响了家族命运的倒计时钟声。启彪被人押解至祠堂中央,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那摆放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森严气息的家法器具时,他的眼神中终于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畏惧,双腿也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
靓坤缓缓走到列祖列宗的牌位前,此时,周围的烛光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闪烁,那忽明忽暗的烛光映照在他冷峻严肃的脸庞之上,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威严。他昂首挺胸,大声说道:“李启彪,你身为家族一员,却公然违背家族大义,犯下如此多令人发指的恶行,今日,我便依照家法对你进行处置。先杖责五十,以儆效尤,让家族众人都好好看看,违背家族规矩的下场究竟是什么!”
行刑之人身材魁梧壮硕,发达的肌肉如同小山一般贲张鼓起,他双手稳稳地握住那根厚重无比的檀木杖,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走到启彪身后。随着一声清脆响亮的“啪”声响起,第一杖重重地落在了启彪的身上。
启彪顿时闷哼一声,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一震,然而,他却紧咬牙关,强忍着剧痛,试图硬撑下去。随着杖数的逐渐增加,他的额头之上开始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顺着他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微小的尘埃。
他后背的衣服也很快被鲜血浸透,那刺目的红色在他的背上晕染开来,形成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血渍。旁观的家族成员们看到这惨烈的一幕,有的面露不忍之色,悄悄地将头别了过去,不敢再看;有的则紧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