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笑道,“我和你阿姨都已经吃过晚饭,我来陪你喝两杯。”
陈凡也不客套,走过去坐下,拎起酒瓶倒了两杯酒。
沈雪怡摘下围裙,坐在一旁陪着。
姜恒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抿了口酒,说道,“上次你跟我提羽绒服面料生产线的事,报告已经送到了轻工业厅,只是事关重大,厅里还需要多方调研、认真研究,估计短时间内很难出结果。”
陈凡吃了口菜,正色说道,“我提议开一条羽绒服面料生产线,也是跟卢家湾有关。现在卢家湾的禽类养殖产业越做越大,除了自己,还带动了南湖公社的另外四个生产队,五个生产队一起做的话,这个量是很大的。
所以我就想由卢家湾牵头,在南湖办一家清洗羽绒的集体企业,这件事已经着手在做了。
等这家工厂办起来,我们手里就有大量可利用的成品羽绒。虽说直接卖羽绒也能挣钱,但到底还是不如自己开办一家羽绒服厂。
卢家湾不比普通的生产队,每天的净利润都有大几万,一年的利润总额保守估计在千万以上,……”
旁边沈雪怡不禁惊呼,“这么多?”
姜恒也很是惊讶,别看棉纺厂有近万名职工,下属十几个分厂,可真要算起来,一年的总利润甚至还不如卢家湾。
这就有点离谱。
陈凡转头笑道,“多是多,可这笔钱也不全由大队部支配。他们还要给下面的小队、生产队员分红,最后剩下来的,大概也就两三百万吧。”
姜恒叹道,“那也很不得了啊。”
对生产队他可不陌生,不管是以前,还是起复之后,他都没少往地委附近的生产队跑。
即便江南是鱼米之乡,水稻年年丰收,可分到社员手里的分红,一年下来也就只有一两百块而已,勉强与城里的普通正式工相当。
种植棉花或油菜籽的稍微高一点,却也有限。
像卢家湾这种,能够拿出6、7百万分红的,可谓是闻所未闻。
卢家湾总共有4千多不到5千人,扣除分给小队的,再把老弱妇孺算进去,七加八减下来,一个壮劳力怎么着也有3、4千块钱,那已经是其他生产队的十几、二十倍。
更别说跟